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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塔资讯网 2022-08-11 450 10

局长儿子过生日,强拉隔壁桌女孩喝酒,带到洗手间亲热后离奇死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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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光红家境优越,爸爸是城建局的局长,妈妈在银行工作,他从小就在无数叔叔阿姨的夸奖声中长大,再加上父母的溺爱,渐渐养成了嚣张跋扈、挥霍无度的性格。

这天韩光红过生日,领着一帮朋友在“飞鱼”酒吧庆祝,叫了不少高档酒,一帮人喝得嗨起来,喧哗吵闹。

“这是喝坏脑子了吧?那么大声,学驴叫呢?”隔壁桌一个穿吊带小裙子的漂亮女孩看不下去了,翻了个大大的白眼。

女孩的嚣张引起了韩光红的注意,同桌的栗子站了起来:“哎呦,小丫头片子,找不痛快是吧?最近看新闻了吗?”

那个女孩切了一声,看都不看他,反而眼波流转望了一眼韩光红,说:“你还想学那几个吃烧烤的土鳖啊?这是高档酒吧,你老大看起来可是讲究人,快别给你老大丢脸了!”

韩光红一听笑了,这妹子上道,于是招招手让她过来喝酒。妹子矜持地坐着不动,栗子又骂:“我哥叫你呢,还不去?”

“栗子,怪不得你是单身狗,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!”韩光红说着起身走过去,一把攥住那女孩的手腕,暗暗使了几分力气,把她拖到了自己这桌,端了一杯酒就送到她嘴边。

“谢谢哥请客,我姓苏,叫溪溪,以后请哥多多关照!”苏溪溪一口气干了,她嘴巴甜,玩得开,把韩光红哄得心花怒放。

几杯酒下肚后,韩光红的手就不老实起来,苏溪溪故意撩开胸前的长发,只见脖颈间一片雪白,肌肤莹润如玉,韩光红的眼睛都快看直了。

“哥,光看能看饱吗?”苏溪溪抿着嘴笑,这下把韩光红撩得魂都飞了。

“我们去洗手间!”韩光红拉着苏溪溪就走,一桌人心知肚明这是去干什么了,嘴里怪叫着起哄。

韩光红一进卫生间,转身就把她抵在门上,苏溪溪顺从地配合他,但这时有人在外面敲门了。韩光红大喊一声:“滚!”

外面的人听了一愣,再听听里面的动静,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,破口大骂:“滚你妈!泡妹子没钱开房吗?赶紧把门打开,老子要上厕所!”

韩光红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,但环境实在是不允许,苏溪溪体贴地建议:“去我车上吧?”

韩光红当然不会拒绝,拉开门,牵着苏溪溪的手就往外跑。栗子叫了他几声,怕打扰他的好事,也没敢追上去。

“飞鱼”酒吧的摄像头拍到了两人欢快的背影,韩光红的脚步轻盈,苏溪溪的长发飞扬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对情侣……

这是韩光红失踪前的最后影像,韩光红当晚没有回家,家里人打电话不接,去酒吧找也没找到。

第二天一早,他们家门前台阶上出现一个没有IC卡的旧手机,里面是长达12分钟的音频,全程响彻着咣咣铛铛的声音和韩光红撕心裂肺的惨叫声,直到渐渐微弱平息……

离奇失踪

韩光红的父母听到这段录音后,意识到儿子已经凶多吉少,立刻报警求助。

程思危等人介入调查,目前韩光红生不见人死不见尸,“飞鱼”酒吧门口的监控和韩光红父母收到的录音带是重要线索,而案发当晚突然出现的苏溪溪具有重大作案嫌疑。

但是,当晚“飞鱼”酒吧只拍到了韩光红和苏溪溪离去的背影,有效信息不多,小棠自告奋勇,带人通过周边监控,追踪他们的线索。

程思危分派任务,让一组传唤当晚和韩光红一起喝酒的年轻人,看能不能从中找出线索;二组根据酒吧监控截图及服务员提供的线索,全力追捕苏溪溪,大家答应一声,分头去忙了。

沈南烛空有一身本领,但找不到尸体,什么都开展不了。录音文件导出后,她就戴着橡胶手套,一直在翻看那个旧手机,还不时拿着放大镜观察。

程思危让技术科的同事一遍遍播放那段音频,逐段比对分析,韩光红好像被关在了什么地方,应该有一扇铁门,一开始他使劲拍打,叫“有人吗,放我出去”。

后来,韩光红估计怀疑自己被绑架了,又换了一种叫法,反复说“我爸是城建局的局长,你们要钱吗?要多少我爸都给你们”,这次依然没人说话,但铁门“咣当”一声巨响,韩光红“哎呦”一声,然后开始哭了起来。

接下来就非常恐怖了,韩光红所处的环境好像遇到了极端情况,他恐惧地叫“救命啊,快来人救救我”,后来局面急剧恶化,他的叫声越来越惨烈,持续了几分钟后,录音里的声响渐渐平息下去……

不出意外的话,此时的韩光红已经死了。

这样惨绝人寰的叫声,连经历过多少惨案的刑警们都觉得不忍,韩光红的家人更无法承受,韩光红的妈妈白慧听了第一遍就晕倒了,醒来后崩溃得用头撞墙,医生不得不给她打了镇定剂,现在还在医院。

韩光红的爸爸韩有成强在仕途多年,早就练出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,但听着这样的录音,也无疑有人拿刀子在一刀刀凌迟他,虽然能强忍悲痛,身体却一直在簌簌颤抖。

程思危尽量和缓地说:“你要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,韩光红生还的几率极低,对方挟持他后,并没有索要赎金,说明不是冲着钱来的,而且把过程录下来给你们听,明显是在报复寻仇,而且目标是你们。如果你有怀疑对象,一定要如实告诉我们。”

“你们放心,作为一名父亲,我比你们更想抓住凶手,只是一时真想不起什么人来,”韩有成摘下眼镜,擦了擦眼泪,“我做这个工作,难免得罪人,只是没想到会连累孩子。”

程思危问了他几个问题,韩有成非常配合,逐一详细回答,并没有什么异常。程思危让他先回去了,目送韩有成离开后,他又交代老陈带人暗中调查。

“韩有成这种在仕途混久了的人,十句话能有五句是真的就不错了,一定要详细调查,很可能证据闭环就在这里。”程思危说。老陈答应一声,急忙带人去了。

这时小棠有了发现,他们调取了陈光红和苏溪溪行走路线的下一个路口监控,苏溪溪再次出现时,已经是独自一人了。

也就是说,在“飞鱼”门口和附近路口之间不足500米的距离,韩光红凭空消失了。

“有没有以飞鱼酒吧为圆心,把周围所有路口的监控都调出来?”程思危问。

“调了!奇怪的是哪个路口都没有,真是邪了门了!”小棠说着,把监控通过投屏放出来。

程思危仔细看了一遍,当时已经将近十一点了,路上行人并不多,除了几辆车,还有一个环卫工拉着一车东西经过。

程思危立刻联系了交警大队,锁定几辆车的车牌号进行排查,但最后都逐一排除了嫌疑。案件调查到这里,依然毫无头绪,连韩红光的影子都没见到。

程思危迷惑不解,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?韩光红到底遇到了什么事?他现在又在哪里呢?

他在铁皮桶里

技术科的同事在分析音频过程中,提取到韩光红曾发出几声微弱的“好热”和“烫”,怀疑他当时所处的环境遭遇了火灾。

程思危联系119消防大队,排查案发当晚“飞鸟”酒吧附近有没有发生火灾,消防大队给出的回复是没有。

“确定吗?”程思危追问。

“非常确定,火灾也不是每天发生的,我们出警更多是救助那些遇到突发状况的人,比如困在电梯里什么的。”

消防大队的人说完,又加了一句:“不过,倒是有个路人报警,说有个垃圾堆着火了,我们派车过去的时候已经扑灭了,也不是火灾,就是一个收破烂的老头自己烧东西呢!”

无法确定案发地点,所有的线索都在这条录音里,程思危等人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一遍遍听。

“程队,你有没有发现很奇怪,韩红光一直在拍门,也没有换过地方自救吗?比如窗户什么的。”技术科的同事说。

程思危一想,觉得也有道理,让他再放一遍,这一次,他发现韩光红拍打铁门的声音混乱中仍然有规律可循,一轻一重,重复交替,忽然想到他有可能是手脚并用的。

“我们一开始认为韩光红被关在有铁门的房间,或者铁皮屋里,这可能是个误区,”程思危分析,“他所在的空间应该更狭小,所以才会手脚并用拍打撞击。当他说出自己的父亲是城建局局长的时候,那一声巨大的咣当声,可能并不是他撞到铁门,而是有人从外部击打的。”

这时,沈南烛正拿着那个手机,听到程思危的话后,忽然明白过来:“程队,你看,这个旧手机上有一层污垢,这是长年累月才能形成的,说明凶手经常接触脏乱、油污的东西……”

“是油桶!他在铁皮桶里!”程思危豁然开朗,急忙再次联系119消防大队,拿到地址后,立刻带队赶往那个焚烧垃圾的废品回收点。

一路上,程思危脑海中冒出无数个念头:韩光红是被封在铁皮桶里烧死的吗?诱他离开的是个年轻女孩子,这件事又怎么会和废品回收站的老头扯上关系?

小棠调取的监控里还有一名环卫工,老头会是冒充环卫工的人吗?

那个废品回收站位于老城区,附近正在拆迁,居民都已经搬走了。收废品的老头姓曲,大家都叫他老曲,因为不用交房租了,一些到处捡破烂为生的老客户又能找到他,他就暂时没有搬走。

程思危等人赶到时,老曲刚在墙倒屋塌的废墟里拆了一个窗户回来,见到他们后面无表情,连程思危都看不出他是真的一无所知,还是活了多年的人生智慧帮他掩饰了真实反应。

程思危表明身份,命人展开搜查,果然发现距离他的废品回收点不远的地面有焚烧过的痕迹。

对此,老曲解释:“有些废品是几块钱一大车收来的,其实就是垃圾,我自己挑拣出能卖钱的,剩下的就堆在一起,隔段时间烧一次。”

小棠带人在灰烬中翻捡,找工具扒拉到一半时,发现有个烧得漆黑变形的油桶,急忙叫:“程队,你快来看!”

程思危命人打开,油桶里的尸体扭曲着萎缩在里面,几乎已经烧熟了,散发出一股混淆着垃圾和肉烧糊了的奇特气味。

打开油桶的那个刑警撑不住,蹲在一边干呕起来。沈南烛上前提取了检材,结果不出众人意料,死者正是韩光红。

谁是凶手

面对确凿的证据,老曲竟然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,说:“我不知道里面有人,这桶收了又卖不掉,我就一起烧了。”

“像这种二手油桶是很好出手的,怎么会没人要呢?何况焚烧并不是销毁油桶的最好方式,你自己不觉得纰漏百出吗?”程思危眼神凌冽,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他真不敢想象眼前这个年近七十的老人居然如此残忍。

老曲答不上来,只好沉默僵持着。程思危问他为什么要杀韩光红,为什么把烧死杨光红的过程录下来,给他父母听,这件事和他父亲杨有成局长是不是有关系。

老曲睁着浑浊的眼睛,缓慢地说:“我不认识他们,什么局长院长的,那是我们小老百姓能够得着说话的吗?”

程思危见他不肯说,就命人封锁现场,把老曲带了回去。这时,二组的调查也取得了突破性的成绩,不仅找到了苏溪溪,还把她带回来了。

苏溪溪是个酒托,平时游走在各个酒吧娱乐场所,她到底是个女孩子,当刑警队的人找到她后,几句话吓唬得就说了实话,她是收了别人两千块钱,故意找韩光红搭讪,把他哄骗出去的。

“那个人给了我一块潮乎乎的小毛巾,教我走到没人的地方,往韩光红嘴和鼻子上一捂就行,”苏溪溪有点后怕地说,“我本来还有点害怕,怕迷不晕他,可能还会挨打,没想到那么有效!”

“然后呢?”程思危追问。

苏溪溪说:“韩光红失去意识后,我怕人发现,就扶着他坐在路边,然后那个人就接手了,我害怕节外生枝,收了钱就赶紧走了。”

老陈呵斥:“你挺大胆啊,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?”

程思危让她通过显示器辨认老曲,苏溪溪说:“不是这个老头,找我的是个女的!”

程思危怔住了,他原本以为真相已经昭然若揭,只要苏溪溪指认出老曲,老曲的抵抗就是徒劳的,现在看来,老曲竟然从一开始说的就是真话。

从韩光红困尸油桶和老曲焚烧垃圾,他已经默认人是老曲杀的,先入为主的印象把他带入了误区。如果凶手不是老曲,那又会是谁呢?

程思危安排画像师,根据苏溪溪的描述,画出那个花钱雇她的女人容貌。苏溪溪一边看,一边说出哪里不对,几番修改之后,基本有了那个女人的模样。

“你们还有没有印象?小棠他们在调取飞鸟酒吧附近的监控中,有一个骑着三轮车,拉着一大车东西的环卫工?”程思危问。

“可那是个男的啊!”

“如果是她故意伪装的呢?”程思危反问,“大家分头行动,一定要尽快找到这个女的,环卫工作人员列为重点!不出意外的话,她就是真凶!”

大家士气大振,根据排查,很快得知那个女人叫胡玉梅,今年48岁,是环卫公司雇用的短期工,前几天已经离职了。

程思危知道,他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了。只要抓到胡玉梅,所有的疑点谜团都能豁然开朗。

然而,还没等他们抓到胡玉梅,突然又接到一例警情,有家房地产公司施工工地发生火灾,一个包工头被烧死在宿舍了!

宿舍门是被人从外面繁琐的,辖区派出所怀疑有人蓄意纵火杀人。

一个是城建局局长的儿子,一个是建筑工地的包工头,程思危心念一动,难道这其中有联系?

程思危带队赶到现场后,发现包工头住的员工宿舍是铁皮简易房,更加笃定自己的推断。

辖区派出所民警、120救护车和119消防车都在现场,包工头全身超过98%的面积都是重度烧伤,抬出来时已经断气了,消防员们还在检查可能复燃的地方,反复喷淋。

“有没有见过这个女人?”程思危让老陈拿出胡玉梅的画像,让负责人辨认。

那个负责人没有印象,说:“这一天天的,不是这事就是那事,工地上那么多人,我也不能都见过啊!”

负责人又叫来几个民工,其中一个年轻民工认出来了,说:“这不是胡姐吗?刚来的,在食堂打饭的!”

老陈急忙带人赶到食堂,胡玉梅已经不见了。程思危调集所有警力参与排查,并结合交警大队,在内部系统发布胡玉梅的画像,胡玉梅很快就在一个路口被拦住了。

永无归途

程思危见到胡玉梅的那一刻,有点出乎意料,他原本以为胡玉梅有这么缜密的思维,这么强悍的执行力,一定是个体型高大的女强人,没想到她异常瘦弱,看起来腼腆善良,还不到五十岁的年龄,头发已经花白了。

事到如今,胡玉梅知道自己已经跑不掉了,索性痛痛快快认下了所有的罪行。

“是谁?”程思危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声,看着她的眼睛问,“一个在铁皮桶,一个在铁皮屋,都是被烧死的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是因为你的哪位亲人遭遇了同样的悲剧吗?”

胡玉梅原本是一副大事已了,生死看淡的模样,听到程思危的话,情绪激动起来,颤声说:“我男人和我儿子,也是这样的铁皮简易房,一场大火,俩人都没了!这么大的安全事故,他们建筑公司怕影响不好,居然花钱压下去了。我们家丢了两条命,我拿回两条命,不过分吧?”

“是韩有成收的钱吗?”程思危问。

“是的!包工头是我们那的,我男人和儿子就是跟着他干活的,事情出来后,他不仅不念老乡的情义,还在里面上蹿下跳,克扣我们的抚恤金,真是畜生!”胡玉梅怒骂。

“可是你烧死的是韩光红,不是韩有成啊!不管怎么说,孩子是无辜的吧?”老陈反驳她。

胡玉梅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,仰着脸问老陈:“那个局长家的儿子,欺负了多少姑娘,你知道吗?杀了他是为民除害,他死了,他爸妈的心不是更疼吗?日日夜夜地疼,直到他们老死咽气的那一刻。”

程思危知道,此时再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,胡玉梅原本也有一个平凡而幸福的家,当残酷的现实把她逼得铤而走险时,她就已经永坠魔道,万劫不复。

韩有成和白慧夫妇看到儿子困尸油桶的惨状时,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声,让程思危想起了胡玉梅,或许胡玉梅在失去丈夫儿子时,也是这样哭的。这个世界上没有感同身受这回事,只有自己痛了才会知道。

程思危打起精神,从情绪中挣脱出来,案件到了这里并没结束,他下一步的安排就是彻查韩光红生前的种种所为。

他刚刚得知,老曲的女儿也是其中一个受害者,或许这就是他愿意帮胡玉梅的原因吧!

本文为悬疑小说社原创小说《非正常死亡刑侦档案》第38个故事《铁皮桶里的哭声》,禁止转载,抄袭必究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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