搜影视免费在线看最新电视剧 https://www.sooys.cc 今年刚过二十六岁的我,已经是媛吧这个销金窟里最年轻的一姐。 媛吧是香港旺角的风月场所,在这里工作的女人们都得“贴身”服务大客户,因为吸金能力不同,又被分成三六九等。 最下等的直接卖身,玩双飞,俄罗斯转盘,豁得出去的都是些野模,臀模,或是没落的,末位港姐。中等的都是些在家不受宠的富二代姐妹们,玩得特别花,能将高出市价十倍的酒卖给客人。 唯有一姐,不坐台,不陪酒,只需在周末去顶层的赌场,作为荷官,为持黑卡的贵宾服务,诱惑他们赌上全部身家性命。在媛吧的一众女孩里,只我有这样的地位。 在过去的八年里,我被一步步的推进深渊,不断挣扎又沉沦,才慢慢跪着爬到了这个位置。 不懂行的年轻姐妹们总是掐尖吃醋,调侃我喜欢念书,却不走正道,反而来捞偏门。 我笑了笑,不接话,思绪飘回八年前,我妈改嫁,带着我乘坐KA805航班,到了香港旺角。 01 在一栋三层高的小洋房里,我认识了大我妈二十岁的新爸。新爸看似老实,出手阔绰,但背地里,他却总是用黏黏的眼神看着我,还喜欢偷看我洗澡,偶尔还抱着我回卧室“打针”。 针管软软的,一点也不疼,但这种擦边猥亵,让我感到羞耻,还有种生理性的恶心。但我又不敢告诉妈妈,怕她嫌我不干净。 直到新爸将手伸进了我的裙摆里,我再也忍不住,向妈妈告了一状。 妈妈震惊又生气,“叼那星的马甩佬,怪不得要老娘离婚前捏住丫头片子的抚养权,还说想要个闺女,原来是在这等着呢!” 那天,妈妈和王叔叔在客厅里大吵了一架。 我贴着卧室的门听了很久,才知道妈妈领我来新家,是新爸的主意,而妈妈一早就嫌弃我是拖油瓶。她说养儿才防老,而我只是她失败婚姻里的垃圾。但妈妈也有自己的小心思,她阻止新爸对我下手,只是怕我一激动给事情捅到邻居耳中,丢了她的脸。 我听着,心都要死了,同时为爸爸感到可惜。 爸妈离婚那天,爸爸说:“囡囡要好好学习,以后别再走爸爸的老路了,因为缺钱丢了最重要的人。” 在他的生命里,最重要的人就是我和妈妈。可妈妈不喜欢他赚不到大钱,给不了她优渥的富太太生活。 这天过后,王叔叔没收了我的学习机,也不给钱买资料了,但我不在乎,我可以求同桌借我用。 可惜,这样的平静却没维持多久。一年后,妈妈意外怀孕,她托人偷偷做了B超,肚子里的是男孩。此后,妈妈对我越发爱搭不理,对后爸出格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。 已经逐渐适应港圈富太太生活的她,一边煮燕窝,一边还劝我懂事:“他只是怕你寂寞,想陪你玩玩。宝贝囡囡乖,算是妈妈求你,你陪他玩玩又不会掉一块肉。” 这还是第一回,妈妈旗帜分明的站在王叔叔那边,似乎那才是他的家人,而我只是个累赘。 我浑身发冷,第一次拒绝妈妈的要求,“如果叔叔再碰我,我就去派出所举报他犯罪!” 妈妈拉下脸,“你是要妈妈在这个家里更不好做人吗?你也不想王叔叔扔下妈妈是不是?你不想做个好孩子吗?” “不!我不想!谁家爸爸会那么恶心?”我哭着大吼,直接破音了。 “你再这么耍小姐脾气,就别念书了,去兰姨的饭馆戏盘子挣钱去,你妈我可没那闲钱供着你!” 我有些退缩,事关读书,我不敢再惹恼妈妈。爸爸说过,唯有读书,才有出路。爸爸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,我不想让他失望。 在妈妈冷酷的注视下,我违心点头:“我知错了,以后会好好听王叔叔的话,妈你不要生气。” 从这天起,我每天早上不到六点就起床,在寒风里等学校开门。一放学就跑回家,随便吃点东西垫肚子,然后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。 可没几天,我还是被起早的新爸逮住,堵在厨房的柜台里,“宝贝,给王叔叔亲亲,你看你妈妈,整天都要叔叔交公粮,可是你叔叔这里还有很多公粮,剩下的都交给囡囡好不好?” 02 王叔叔用力拽着我,坐在客厅的摇摇椅上。他肥腻的大手溜进我的校服里,重重的在我背上游走,解开了我的乳罩,又一直摸到了大腿上,发出一阵变态的笑声。 这一幕,像极了我后来无意中看的电影洛丽塔,事后清晨,女主被老男人抱坐在腿上的场景。恶心感上涌进胃,我崩溃的尖叫起来。 主卧的门被推开,妈妈捧着大肚子走了出来:“这才几点,你要不要脸?” 她的脸色很难看,拉下百褶窗帘,走了过来。 我擦了眼泪,满怀希望的看着她,指望她能为我说两句,两句就好,让我有几天安稳的日子过。 可是迎向我的,却是“啪啪”两巴掌,“下三滥的贱骨头,你才多大,就学会了勾人!天刚亮就在家里干这种事,是当你妈我死了吗?” 脸被她戴的钻石戒指割破了,我闻到了血腥味,看见妈妈眼睛里的凶光,心狠狠揪紧了。 明明是她逼着我听话,是王叔叔心思不干净,凭什么怪我?但这些话,我一个字也不敢说,因为我是这个家里唯一的外人,只有乖一些,再乖一些,才能和同学们一样有学上。 简单用碘伏擦了脸上两指宽的伤,我浑浑噩噩的上学,又忐忑的回到了小别墅里,回房间准备写作业。 准备开灯的一瞬间,我被人一把扯了进去。嘴巴被大手牢牢的堵上,身后的门也被一脚给踹上了。 我闻到了酒气,心头发紧,下意识的想跑,却被王叔叔从背后整个人抱住,他的嘴贴在我的耳垂边上,呼吸特别烫,“囡囡啊,你来姨妈了,也就是长大了。长大了,就可以玩一些大人的游戏。” 他又偷看我内裤了!我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被击溃了,又羞又恨又着急,什么也顾不上,股足了劲狠狠的踢他。 下一瞬,我被摔在了床上,头昏眼花,刚要爬下床,脚腕却被王叔叔抓住了。 他吃痛,狞笑道:“小婊子,你不是我的亲女儿,叔叔供你吃喝,让你读书,今天,轮到你报答叔叔了!今天还敢踢我,我一定把你像是洋娃娃一样,玩烂!” 撕拉一声,我的裙子被扒掉了。我扑到床头,从枕头下面拿出自制的辣椒水,对他猛地喷了几下。 一股极致的辣味刺痛我的鼻腔,王叔叔更是咆哮着扔开我,怒骂不止,说的话都不堪入耳。 我等不及一口气喘匀,飞快提上裙子,逃出了别墅区。 身后传来愤怒的吼声:“有本事,你这辈子都别回来求我收留你!否则老子有的是花样折腾你!” 我一惊,跑的更快了,拐歪走进最近的小店里,问阿姨借电话打。 爸爸说过,如果我实在想他,他就会接我回家。 电话很快就被接了起来,我赶紧叫了声“爸爸”,电话却“啪”一下就被挂断了。 我有点不安,又打了过去,电话是奶奶接的:“你这个讨债鬼还有脸打电话来?你那丧良心的妈说香港上学费钱,骗走了你爸所有存款还不够,还骗他去国外打工!我那可怜的儿子,在矿井坍塌的事故里死了!你这个小丧门星,你为什么不去死啊!” 我觉得天都塌下来了,后面的话,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,脑袋嗡嗡的。我没有爸爸了,我失去了世界上,唯一可以依靠的人。 挂了电话,我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,又累又饿。看着家家户户一盏盏亮点的灯光,我心里很羡慕,可脚步越来越沉重。明明,曾经的我也有一个完整的家。 03 那年,我十八岁,在外流浪,被好心人送到了派出所。 妈妈接到通知,过来接我,被警察叔叔教育了好一会儿,科普了“遗弃孩子是犯罪”,“你们生了她就要负责到成年”之类的常识。 可是一回家,她就狠狠摔上门,一把揪住我的马尾辫,抽出柜子上的鸡毛掸子,冲着我的脸砸了下来。 “贱种!赔钱货!我就当没生过你!”她一边骂,一边更狠的打我,力道完全是下了死手的。 我躲不开,鸡毛掸子狠狠砸进我眼眶。 好不容易逃出去,我进了医院,保住了左眼。 给我缝眼皮的护士说:“要是再晚来一会儿,你这眼睛非得被打烂了,以后只能做个瞎子。” 我心想,也许并非每一个妈妈,都有资格为人母亲。 两周后,弟弟出生。 他很悲哀,竟然生在这种畸形的家庭里,我想着大家同病相怜,就常在放学后,趴在婴儿床边,逗弟弟玩拨浪鼓。 渐渐的,妈妈开始关心我了,甚至DSE那天,她破天荒的亲自下厨,给我做了碗鸡蛋打卤面,“好好考试,一定要考高分!我下半辈子,就靠你了。” 如此种种,我还以为她转性了。 一个月后,成绩出来,妈妈的电话几乎要被打爆了,都是高校老师恭贺我成为当年文科状元的。 香港中学文凭考试放榜,我从学校拿到成绩单回家,指着第一行的各科成绩,兴奋坏了,“要填报的第一志愿,我已经想好了,就选港大的经济学!” 妈妈也高兴,还带我去胜香园吃了早茶,吃完饭,还绕去旺角花园街上买了烧鹅,又绕道买了我爱吃的生滚粥品的鱼片粥,谭仔云南米线。 中午,我甜滋滋的挨着妈妈坐下,却没注意到她都没动一筷子。 吃得正香,我突然感到头昏脑涨,视线有些模糊,再后来我就晕了过去。 再次醒来时,我躺在一张超大的床上,浑身疼得像是要裂开了,再一细看,大腿处竟然有血。 门外传来妈妈的说话声,“听邻居林太太讲,这里每年都要招几个长得漂亮的高中生,这不我眼巴巴就送来了,还是个今年的文科状元!赌场的钱,能抵了不?” “行了,欠条给你撕了,还不快滚,别打扰我们做生意。” 妈妈又赌博了?我被她卖了? 巨大的变故让我回不过神来,直到金姐妖妖娆娆的走进房间,告诉我,“你妈替你和店里签了二十年的合同,你以后可得乖乖听姐的话。” 她打量了我的腿,笑得暧昧,“第一次吧,怪不得万老板那么挑剔的人,都大方的给了十万小费。” 我吓坏了,苦苦哀求:“求求你放我走吧,我去读书,去工作赚钱。能赚到的,全都给你。” 她从兜里掏了一叠港币扔在我脸上,劝道:“你已经被毁了,姐劝你认命。听说你要去港大,你连学费都没有拿什么上学?不如早点捞钱,钱多了,你这皮肉生意就做得踏实了。” 金姐出去后,找了几个壮汉在外面看着我,防备我跑。 我的确跑过两次,被抓回来拳打脚踢,最终还是成了媛吧里最下等的捞女。高考这条路,彻底断了。从此,我迎来了人生中的至暗时刻。 有一次,金少来媛吧玩,出手大方,却没有一个姐妹肯接待他,于是这活就落在了我这个新人的头上。一夜过后,我才知道为什么姐妹们对他避如蛇蝎。 金少但他玩得太花了,仅仅一次,我背后就被蜡烛烫坏了一层皮,双手手臂都被烟头烫烂了。 媛吧没有人会为我这个不起眼的新人出头,后来金少更是变本加厉,玩一些恶心变态的窒息游戏。他的疯狂,让我逐渐想通,与其麻木的被人折腾,不如自己折腾自己,不惜一切的往上爬。 一个人成长的最快方式,大概就是反复被打击。 忍了一年多,我等的机缘终于来了。 04 19年圣诞节当天,店里来了几个贵客,直接坐电梯去了五楼,五到十楼,是贵客才能去的地方。 但那天出了个意外,在万老板走进店里时,他被两个眼生的服务生迎面兜头泼了酒精,大概是想烧死万老板。我意识到会发生什么,想都没想,就扑了上去。 火星子一下砸在我脸上,瞬间一口就混乱了。 万老板立马脱了所有衣服,而后让人带我去医院,但我从他的话里能感觉到,他早就不记得我了。但我记得很清楚,他是老板的贵客,是金姐拼命讨好的大老板,更是我初次遇到的恩客。 被推进手术室时,我的脸已经烧坏了一大片,眼睛都睁不开,只能感觉医生在给打麻药,然后进行了面部治疗。 他们还说:“烧成这样,治不好,整张皮切割开,重新长吧。之后还得去做个医美,不然可不能见人。” 后面,我又经过了一系列治疗,才出院。脸和从前没有分别,但我时常感到自卑。 好在,万老板赏识我,每次来都点我,因此我踏进了媛吧的五楼。但这还不够,我想去顶层。 后来,我才知道万老板是香港的烟草总代理,从大陆和海外的商品都由他的公司进口,而后分发各区,能耐远超我的想象。 但他心狠手辣,不近人情,想要讨好这样的男人,光靠脸和一点恩情还不够,还得狠得下心,豁出一条命去。 新年里,万老板和英国佬谈生意,却着了对方的道。我被叫去帮忙清场时,害万老板的人已经躺在血泊里了。 万老板正用牛皮纸卷着吸面粉,我看了他一眼,心里发毛,但还是忍着害怕坐过去,拿开面粉。 他骂了一句木嘴,一把薅住了我的头发,大声说:“收皮!” 我没听他的退到一边,转身抱住他,恳求他不要冲动。这玩意儿容易上瘾,害了多少姐妹了,为了帮万老板缓解,我陪他过了一个可怕又漫长的夜晚。 万老板很癫狂,甚至有点心理变态,但我都忍了。 不久后,他戒瘾,越发看重我,还疯狂砸钱,将我捧到销冠宝座,再加上有学历做背书,这才成就了我如今的地位。 记忆停在从前的苦日子里,我嗤笑了一声,回过神来。剪了根雪茄,熟练的点燃,我狠狠吸了一口,冷静片刻,把自己拉回现实。 我告诫围着我围了一圈的妹妹们:“有机会就回去读书,别干这行。唯有读书,才是正道。” 看了眼胳膊上的妖冶玫瑰纹身,纹身遮住了被烟头烫伤的痕迹,我问小姐妹们:“沈姨今天来了没?” 沈姨就是我妈,四天前,王叔第一次踏进媛吧和人应酬,我就认出了他。而后我勾着疯狗一样爱折腾人的金少,去找王叔的茬。 王叔被金少的小弟围着打,都要被打残了,于是发狠,打残了金少的命根子。但因为下手过重,他被赶来的警察带,关进派出所的黑屋子里,那里环境比监狱要差得多。 于是时隔多年,我再次见到了妈妈,她想求老板拿出监控做证据,去打一场官司,好捞出王叔。 后来,她更是要扒拉着我吸血,转走我支付宝里的所有钱后,还抢走了我的银行卡,想要掏空我的存款。而且她已经背我偷偷求着老板,走关系捞出了王叔。 她的胃口越来越大,甚至把主意打到了常来照顾我的万老板头上,拿着打印好的一式两份的合同,哄着万老板签“卖女协议”。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想要卖女求荣了,第一次是将我送给恶心的王叔,第二次让我给她儿子陪葬,第三次就是现在。 但她不会想到,从她巧遇我,就是我安排好的。我一早就设好了局,我要她和王叔带着我灰暗的过往整齐的消失。 下午,我照常走进A字包厢。 万老板看见我,二话不说,开了五瓶八二年拉菲拉菲,“那女人算个叼毛,你看着碍眼,我叫人拖去处理。” 我似笑非笑的打断他,“别动她,她欠我的,我要亲手拿回来。你放心,他们谁也别想有好下场。” 05 捏熄烟头,我换了身荷官的衣服,刷黑卡陪万老板乘坐专属电梯,走进媛吧顶层十一楼的赌场。 一出电梯,入眼就是穿着各种情趣衣的美女,将最性感的部位露出来,光明正大的供客人把玩。 万老板喜欢靠窗的位置,我陪他走过去,顺手给他倒了杯茶,而后等人聚过来,准备下注。 突然,一个不和谐的身影闯了进去,正是拿了一摞筹码的沈姨。 筹码是我让人送给沈姨的,价值两千万,但是带不出赌场。只有在棋牌桌上玩过一轮,才能结钱。 两千万是我全部的积蓄,原本是要用来给媛吧的老板,得一个自由身的。但为了复仇,我赌上了一切! 赌局开始,我走进赌场,媚眼如丝,看了眼金老板,而后发牌。 金老板意会的笑了笑,和满桌的人都使了个眼色,叼着雪茄,扔了一摞筹码出去,“我当地主。” 他们玩的很大,激的沈姨瞪着眼,死死抓着手里的牌,满头大汗,一副要进攻的姿态。 沈姨侥幸赢了双倍的筹码,可赌桌上个个是人精,她有些力不从心。 怕她卷钱揍人,我轻蔑道:“快滚吧,这里不是你这种人配进的地儿,要不是看在母女一场的份上……” 沈姨脚步一顿,脸色纠结了起来,大概是舍不得这次难得的机会。 众人纷纷哈哈大笑起来,还有人道:“牌运这么好,还不想再赢点,原来是来打西风的啊!” 沈姨被挤兑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,好一会儿,她才咬咬牙,又狠狠坐了回去,“发牌!” 几圈牌打下来,沈姨输光了,脸色苍白的离开了牌桌。 我冷冷一笑,结束了周六的赌场发牌,回到包厢里,我倚在万老板宽广的怀里,“你放心,她还会回来。” 一个月后,沈姨带着带着王叔,找上了我,我双手抱怀,冷冷的打量他们,“你们想扒拉着我要筹码也不成了,我手里没钱。” 果然,原本还犹豫的沈姨,眼里没有怀疑之色了。 王叔拉了沈姨一把,讪讪笑道:“囡囡啊,我们自己带了钱来的,但我听说那个十一号赌场,得要邀请函。” “我凭什么帮你们?” 王叔摸了把我的脸,“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?” 我翻了个白眼,拍开他的手,领他们进了专属电梯,直达十一楼。 这一次,万老板等在牌桌上。他身边坐的是旺角有名的高利贷公司石老板,和万老板是好兄弟。 牌桌上,我发牌,玩的是德州扑克。这是我三年前踏入赌场起,就开始和前辈们学习出老千的玩法。 一桌人都拿到了牌,赌了起来。 王叔连连赢了几把,刚要收手,万老板就开口了,“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出老千,是不要命了么?老李,去,拖他们下去剁了手给我做下酒菜。” 他这话说得轻飘飘的,却吓得王叔脸色发白,“我,我不敢的!” 我再次发牌,“请下注。” 06 这一次,万老板看都不看牌面一眼,就直接将筹码全都推了出去,“AllIn!这位王老板,敢跟吗?” 王叔不敢拒绝,如果拒绝,就是出老千,他不得不颤抖着手,掀开了牌——赢了! 作为庄家,他的身价一下翻了整整两倍,他又惊又喜,害怕道:“我……我真的不敢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出老千的,你们看……” 万老板冷淡道:“怕什么,方才只是和你们开个玩笑。” 他从我的内衣里拿出一只雪茄,点燃后,狠狠抽了一口。 王叔的目光越发灼热,似乎是想亲自上手,去摸一把那处柔软,却被万老板打开了油腻的手。 王叔嘟哝着:“等我赢了钱,也去找了水嫩美女玩玩。” 牌桌上,随着赌运越来越好,王叔已经疯狂了。 我唤来另外一个荷官的发牌,而后直视王叔,“我来和你梭哈一把,要是我赢了,你这些筹码就都是我的。要是我输了,我这人就是你的。” 王叔狂喜,一把拉着我坐到桌上,抚摸着我的胳膊。 我们玩了把德州扑克,他输给了我,我扬声道:“李叔,你借他们点钱,免得他们连晚饭都吃不起了。” 或许是我的张狂刺激到王叔,也或许是他对自己的赌运格外有信心,他当真和李叔借了五百万。 我们又搜哈了一局,王叔输了,一把撕碎纸牌,“你们是合起伙来骗我的钱对不对?贱骨头,这点钱就当给老子打水漂了!” 我戏谑的笑了,五百万,对王叔来说很多,但不会要他的命,但经过放贷公司操作,能在十二小时内利滚利滚到五千万,足够当他一家的买命钱。 之前的金总,是因为独子金少被打残了子孙根,这才要算计报复王叔,溜着他们玩了几把,引他们赌博上瘾。而如今的万老板和李叔,是为了帮我,而我要的是改沈姨和王叔的命。 赌场已经有人处理了,我乘坐电梯直接离开。 周末凌晨,我睡得迷迷糊糊的,李叔给我发了个短信。 “有欠条在手,你放心,他们被没收了手机,送到内地山西去了,他们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的黑煤矿。” 李叔说,沈姨和王叔输光后,还未离开十一号赌场,就被电话通知,银行已经没收了他们的一切抵押物。 他们无力偿还了,而李叔一早就准备好的大手,直接将沈姨和王叔带走了。从此以后,他们就得在黑煤矿上劳作一辈子,一天休息五个小时,而后吃上一顿稀烂的米饭。 如此,他们得一辈子才能还完这个钱。这样活着,比死还难过。但他们的死活,彻底与我无关了。 ![](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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